宫里宫外的人对他都有几分尊重。
“多谢马公公。”
“清王妃不必客气,我的事办完了,就先走了。”
“来人啊,送送马公公。”
“您慢走。”
送走马公公,孙幼渔将慕云州招来。
“你皇兄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让我安心在京城养病,养好了病再回云州。”
孙幼渔:“……”这特么,要真养好了病还能让他活着回云州吗?真是笑话。
“唉!”她叹了口气,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慕云州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渔儿是不是想去云州啊?”
“是啊,可是你皇兄不让我们去。”
“他不让我们去,我们偷偷去呗,我带你去。”
孙幼渔:“可别。”
“为什么呀?你不是想去吗?”
孙幼渔扶额。
“我现在不想去了。”
心道:人家刚说不准离开京城,你后脚就撺掇人家清王偷偷跑,这是嫌命长吗?
皇帝想杀她,正愁找不着合适的理由呢。
……
慕云州去找皇上说回云州的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慕厮年的耳朵里。
连着三天宁王求见,都被孙幼渔以各种理由搪塞了。
今日他也死心了,他不来,却让秋月帮着问句话。
“他问小姐,可是因为他,才想跟清王回云州。”
孙幼渔没好气道:“对,就是因为他,他要再来纠缠我就死定了,我想活命,你就这么回他。”
秋月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并没有离开。
“小姐,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您和清王做不成夫妻,宁王就老觉得你是在清王府中暂住,早晚还得回去。”
孙幼渔气过之后,又逐渐冷静。
她又何尝不知?
但是该说的她都说了,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再清楚不过。
可是这慕厮年身体里流着一半杜家的血,杜家人都是极品,难缠得很。
就如那杜纤纤,又茶又婊又欠揍,还揍不怕。
被慕厮年这种人缠上,真是倒八辈子霉。
她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小姐,秋月斗胆一问,您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直接说吧。”此时孙幼渔的内心又烦又躁,不想猜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