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在下所知,这奉县所有的草药都被常家所有。”
向云苓指着自己身后的药材,“这些是我们仅剩的,姑娘的药材不会是从天上变的吧?”
宋清朝捏着帕子摇头,“非也,我们这是名正言顺买来的。”
她怀里掏出一张纸,而后“唰”的一下甩开。
“白纸黑字的合同,一式两份,我是付过钱的。”
她给的还真挺多的。
一个银锭子够常家吃个几天的。
就是不知道常老能不能在猪圈里找着了,不过合同她可是塞到了常老的怀里。
纸张易碎,被小猪猪吃掉就不好了。
向云苓看着纸上的字眉头皱得更深,但这确实是找不出一丝的毛病。
“你们当真想留下来帮忙?”
几个人十分肯定地点头。
“除了他,我和弟弟妹妹们煎药照顾人都很在行。”
宋清朝揽过柳喆儿,“之后就劳烦向公子照顾了。”
向云苓考虑了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生死有命,我不能完全保证各位的安全。”
宋清朝却笑笑,“没事,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几个人留下后,宋清暮和柳喆儿被安排到了煎药的小棚子处。
这里是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地方,还算是安全。
而宋清朝因为稍微懂些医理,便留在了白佑安身边。
向云苓回到了柜台里,将一些脉案和药方递给了白佑安。
白佑安结果头,一张张看着。
见到白佑安皱着眉头,宋清朝轻声开头,“可还是有什么困惑之处?”
“病症都差不多。”白佑安又泛起了一旁记录死者的本子,翻开几页后原本就皱的眉头更加紧了。
宋清朝外要抬起头瞧他,“怎么了?”
白佑安笑了笑,“没事。”
他放下手,手在眉间揉了揉,“在城外时,大多数人都是因为劳累过度而死,患病是主要原因,但不是致死原因,这里也一样,大多是并发症后引起的死亡。”
“白公子说得对,所以这里每日每人都是不同的药方。”
向云苓回答着。
白佑安也点头,“在城外一直没进展是因为我不确定什么药是专治疫病的,大多是看个人的情况开不同的药方,原来这里也一样。”
宋清朝也陷入了沉思,
她看向桌子上一沓的脉案。
这一张纸上有十人的脉案,一摞十张纸,共一百人由一名小药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