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着嘴,心里不情愿:“云烛~只披一块好不好。”这个季节还不算冷,她披披风已经够奇葩了,还披两块,人家会当她神经病的。
云烛冷看一眼,拒绝:“不行。我抱你过去。”
不容钱瑜在说什么,直接抱上她就走。
客栈门口小二牵着温顺的晶良马等候,马车普通,钱瑜一进去却是内有乾坤。
真的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软毯,被子,暖壶,炭盆……一切可以取暖的都有,钱瑜好笑心里也感动。
云烛总是默默做着所有的事,她呢就享受。
云烛戴上斗笠,充当车夫赶车,钱瑜想出来陪他一起,云烛把她撵回去:“钱瑜,听话,今天能穿过屈城,我尽快到家。你乖乖的。”
到了家,温度就高起来啦,那钱瑜就好一点。
舒城位于南方靠近南海,一年四季气温舒适宜人。
钱瑜声音闷闷的传过来:“我都没给钱老头他们写信回去,你说他们会不会见到我打我啊?”
从前那是一点也不怕爹娘的,该怎么浑就怎么浑,他们也常年游山历水的没什么时间管自己。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老娘那暴脾气肯定拿着大扫把追着她打,可是都嫁人了,想想感觉都丢人,尤其是在云烛面前。
云烛不是很懂这种亲人相处,平心而论:“要打应该是打我。”是他拐了他们女儿,还因为他闹成那样。
钱瑜想不出那种场景,她老爹老娘见到云烛都怕死了,还打他:“你不是在开玩笑就是在想多了。”
“那你也不要怕,我会替你挡的。”
钱瑜心里甜甜的:“嗯,夫君对我最好了。”
钱瑜很难叫一次夫君,云烛听了心以酥:“钱瑜,再叫一遍。”
钱瑜躺在车上,故意:“什么?叫什么?”
“钱瑜,乖,在喊一次。”
他在犯规,声音轻轻压低,悦耳的不行,钱瑜受不了云烛的身材,脸蛋,声音……也仅仅是云烛的而已。
中了他的毒,无药可救,色令智昏,却甘之如饴。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夫人~”不知是不是云烛故意,声音缠绵,拖着尾音,听的钱瑜心里酥了一大块,惹人犯罪。
钱瑜也娇媚的喊了一声:“夫君~”
云烛吞了吞口水,闭上眼睛缓一下心底的燥热:下次就让她在床上这么叫。
以前还听她讲叫哥哥的,也试试,嗯,还有还有……都试试。
云烛选的一匹万里好马,穿过连接江南和屈城的山间,土匪出没,远远的云烛就感应到了,提前把土匪的陷阱都破坏了,一路飞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