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烛羞的满脸通红,某点起了反应,他从未遇到这样的事,有些羞恼:“我说我生病了,你这个做妻子不知道要关心一下我吗?”
钱瑜擦干脚,穿上鞋子,走过来摸了下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额头:“不烫啊。”
接着翻翻云烛双眼,在看看舌苔:“也没异样。”
最后在搭脉:“心跳好快啊。”
云烛双眼炯炯的看着她:“怎么样,我生了什么病?”
钱瑜摇摇头,她看不出来啊,这些症状都没什么问题,就是心跳快一点,心跳快一点又没事,可能是气急了:“你没事。”
云烛不信:“不可能。”
“那你说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钱瑜插着腰看他,还是那张倾城之容。
云烛指了指自己身下:“这里涨的发痛,不信我脱裤子你看。”
钱瑜老脸一红:“流氓。”
“我没有,我说真的。”云烛很认真很严肃。
“娘啊,给我找块豆腐撞死我吧。”看着他那认真的脸庞,她都觉得云烛在说一件天大的事。
“第一,你娘不在。第二豆腐撞不死你,第三你不会死的。”这个女人智商真的不好,整天说胡话。
“……”无法沟通,无法沟通,一个是小孩子,还是较真的小孩子,一个是已嫁人为妻的妇女,交流不来。
钱瑜无视他,径直拉起帷幔,把云烛隔在外面,云烛不爽,要拉开,钱瑜拍开他的手:“我换衣服,去桌子边等我。”
云烛点点头:“哦。”又觉得生病是大事,钱瑜也不是医师:“我要不要去找个医师看下,还是很痛,你说我能不能揉一下啊?可是揉一下会不会影响到病情恶化啊?”
钱瑜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孩子,你爹爹不在,这种招式我不能教你啊,虽然我也很想教你怎么揉。
流氓,钱瑜挥挥脑袋,怎么能想这么龌龊的事呢。
云烛半天等不到钱瑜说话,一把拉开帷幕,钱瑜正在绑水清色的肚兜,一时间,大眼瞪小眼的。
钱瑜小脸红彤彤,虽然都看过彼此的身体了,但是云烛现在忘记了啊,性格也不一样,总是别扭。
云烛浑身热气上涌,拉着钱瑜的手就朝身下按去,一脸认真:“你摸一下,是不是很硬。”而且她一摸,更加硬了,怎么办?
钱瑜完全无法预料这是什么情况,以前都是她撩云烛,现在是回转头来撩她了嘛。
云烛很严肃的说:“肯定是你有毒,我看到你碰到你身体就会不舒服,不行,我要给你看看你中什么毒了。”
“……”你才有毒,你全家都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