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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仙瑶发现自己并没有决定的资格，除了同流合污之外，暂时没有任何多余的选择。
意识到这一点，张仙瑶也唯有苦笑。
不过这造化之地，是她自己的选择，任何后果，也只能承担。
“看来是服气了，那我也不为难你，以后好好在我手下做事，有你的好处！”秦齐呵呵一笑道。
“我族坐拥寒域，传承近千万载，你又能给我什么？”张仙瑶轻哼一声。
寒域张家，乃是道界老牌的巨无霸势力，的确底蕴深厚无比。
秦齐虽强，已入天尊之境，但要比拼底蕴，如何是张家的对手？
“哦，那就不给你了”，秦齐点点头。
张仙瑶一怔，顿时美目瞪大。
这算什么？
给人做事结果现在是连工资都没有了？
张仙瑶一阵气闷，从小到大，实在没有遇到过这种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秦齐可没有再管她了，而是看向空空。
这位佛界来的菩萨，给人的感觉很不同，空明忘我，虽然人就在眼前，但却像是空心的一般，内里什么都没有。
“小菩萨，你来自佛界？”秦齐问道。
他并没有让空空加入麾下的意思。
“是的”，空空双手合十，点点头道。
“那可曾遇见过一位女菩萨，她叫龙……不，她叫做念空”，秦齐神色复杂的道。
龙轻舞可能在永生佛土，也可能已经离去。
不过永生佛土马上就要降临了，究竟在不在，随后就有答案。
“念空？”空空回忆了一下，随后摇摇头道：“不曾听闻。”
“好，我知道了，多谢”，秦齐点点头。
龙轻舞不曾前往佛界吗？
或者说是空空并不知晓。
“萝卜姐姐，那个念空是谁啊？”江轻语在绿萝耳边瞧瞧问道，十分好奇。
“他相好呗”，绿萝撇撇嘴。
“这家伙，佛门的菩萨都不放过，禽兽！”江轻语鄙视。
“可不就是，不过他可不是禽兽”，绿萝道。
“萝卜姐姐大气！”江轻语连忙夸赞。
“他是禽兽不如！”绿萝哼哼两声。
江轻语顿时额上垂下黑线。
小凰掩嘴偷笑。
她对龙轻舞印象很深，昔年她和龙轻舞一同披上嫁衣，要同时嫁给龙神之体，所以也算是有过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