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例怎么就不会错？若惯例都不会错这世界如何发展，时代如何进步？”
“这……”东方磝词穷。
“敢问父皇，何为历代先祖？”东方瑾向皇帝行礼问道。
“当然是历代天子！”皇帝配合道。
“历代先祖既然是历代天之子，哪里有不先祭祀天再祭祀子的道理？”东方瑾说的铿锵有力。
瞬间整个大典鸦雀无声，群臣被这个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四皇子所言有理，惯例真的是错的，陛下，四皇子不但无罪反而有功啊！”林鹤激动极了，本以为是死地，却不想被四皇子走出一条光明大道。这是他的外孙，这些年无人问津，故意被人养废，却靠着自己的努力成长这样，他怎么能不激动，不骄傲。
“这？……”李沧海欲反驳，却不知改如何说。
余下群臣也是面面相觑，反应不及。
“好一个先祭天再祭天之子。瑾儿的这个改动只会让神灵和祖宗欣慰，没想到这些年的祭祀都在惹怒神灵。”皇帝开口定下这件事的基调。
“礼部尚书段辉，身为礼部尚书多年却没发现如此大的错误，有失察之罪，革去礼部尚书之职，降为精膳清吏司。”皇帝心情大好，但是算计自己儿子的人该罚的也必须要罚。瑾儿不愧是他和蝶衣的儿子，皇帝很欣慰。
“谢主隆恩！”段辉万念俱灰，他用了大半辈子才爬到了礼部尚书的位置上，现在一夕之间居然被贬去掌管牲畜和粮食。
“瑾儿，你做的很好，你想要父皇如何赏赐你？”皇帝慈爱的看着东方瑾。
“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无需赏赐，但求父皇一个恩典。”东方瑾行礼道。
“噢？说来听听？”
“儿臣听说近两年南疆战事频繁，南疆诸国对我大端边境蠢蠢欲动，儿臣请旨，前往边境杀敌，为国尽忠！请父皇成全！”东方瑾说着跪在地上，态度坚决。
祭祀大典的事让他意识到，一个人再强也不足以跟整个朝堂抗争，他需要培养自己的势力。但是朝中李贵妃一党经营多年，他要突破很难，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军权入手。况且噬天剑每个月圆都要饮血，也会影响的他渴望杀戮，在京都太平之地很难做到，但是到了战场却可以杀敌报国。在他没有彻底掌控噬天剑之前，留在战场是他最好的选择。
“四皇子，你切莫冲动，边境凶险，你身为皇子岂能以身犯险？”林鹤紧张的劝说。
“外公，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已经长大了，该承担起一个皇子的责任了。边境凶险，但仍有许多爱国将士终年守卫边境，我身为皇子更该以身作则才是。”东方瑾柔声劝慰林鹤。这个外公曾没少替自己操心，但是自己却在身边人的教唆下与他离心离德，伤透了他的心。可即便是这样，外公也没有放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