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儒一脸不解，林凡笑了笑，“不过要是不小心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从黄巾之乱开始，他便久经沙场，带领军队获得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就连当时的名将皇甫嵩和朱儁都对林凡言听计从，其能力自然无需质疑。
但林凡此次前来，最主要的动因就是“大事件”的推动。
李儒再聪明也猜不到左右林凡行动的真实原因。
难道只是为了威慑？
只是为了威慑就奔袭千里，做到如此地步是不是有点太疯狂了！
不过李儒转念一想，通过此事不仅起到了威慑天下诸侯的作用，另外也会得到袁绍的对立面袁术的支持，如果不出意外用不了多久朝廷就会下诏，同意荀悦为汝南太守，到时整个汝南郡也会置于林凡治下。
率领铁骑数百千里奔袭冀州，差点将统领数万大军的袁本初逼死，这种胆魄和对战机的把握绝不是靠运气就能做到的。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就连李儒都不会相信。
既有勇略，又妙算至此，这应该就是能得取天下的雄主之姿吧！
李儒望向林凡的双眸炽热无比。
不过林凡却没注意到对方的眼神，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战场上。
审配的军队依靠十倍于飞熊军的人数渐渐稳住了局面。
他们将浑身浴血的袁绍簇拥其间，如若再晚上半分，这位枭雄可能就会命丧当场，到时天下的局势也会随着他的死去而大变。
公孙瓒很有可能就会逐一击败冀州群雄，成为北方的霸主。
林凡当然考虑过这一点，所以他在指挥中也并未竭尽全力击杀袁绍，像是这种人物如果提前死亡，大概率会导致某些大事件不会发生。
脱离危险的袁绍这时注意到马背上的林凡，恍惚中他记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此人。
林凡！
袁绍猛然惊觉，当日在汜水关下和曹操、刘备一同前来拜访的那个年轻人。
他这时已经忘了当年在何进的府中，就有过一面之缘的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吏。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是因为我在豫州做的手脚么？
为了这件事，连战书都不下就千里奔袭至此！
做到这种地步，真是疯了！
袁绍又惊又惧，像是看疯子一般，盯着远处的林凡。
让他吃惊的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沉静无比，脸上并无半分疯狂之色，好像做出这种举动只是正常反应罢了。
袁绍还是忍不住喝道：“林长生，你为什么前来偷袭袁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