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是什么？
对于人类来说，近代科学的发端必然涉及空间和时间的概念及其测量方法。近几个世纪以来，力学、物理学和天文学对空间和时间的认识大体上可分为相互交织的两条线索
从以牛顿力学和麦克斯韦电磁理论为代表的空间-时间概念，经过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的升华发展到现代宇宙论，这是一条线索。
同时，从经典力学经过量子论、量子力学和量子场论，到追求量子引力、超弦和理论，这是另外一条线索。
只是，人类关于时空的探索实际上还处于比较初级的阶段，物理学对于空间和时间的认识还存在着一些基本问题有待解决，还在不断发展之中。
而莫歌身为一头怪兽，最多也就是从上辈子的记忆中知道一些普罗大众的常识，这辈子抽空也多少看过一些得自巨齿鲨世界的各类资料而已，自然不可能对如此艰深的前沿理论有多么深刻的理解。
不过如今在获得了虫洞内壁组织，并且提取出相关特性之后，他就有了一种生物独有的解决方案。
凭感觉。
他不知道怎么从理论的角度去解释时空，却在获得了相关特性之后，能够凭借本能感知到那种特殊的存在。
极其稳定，无处不在，无远弗届。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知，通过什么方式在起作用？
莫歌很难形容，那似乎是全身每一处细胞所共同形成的能力，毕竟从虫洞内壁组织中提取的能力似乎并没有特定器官的限定，因此被他融入到了全身。
那或许类似耳朵对应听力，眼睛对应视力，都是一种对于外界刺激的辨别。
甚至于，莫歌凭借着这种感知，在时隔不知道多久之后，终于重新发现了诸天玉牌的真实存在！
它就在莫歌的体内，一个莫名的地方。
虽然无法触碰，但是莫歌能够感受到那种时空不断规律波动，却又无比稳定的奇特感受。
虽然那种波动不曾外散，但是却实在太特殊了，与莫歌此刻感受到的任何外界事物都截然不同，以至于他绝无法忽视玉牌的存在。
这东西，果然也是以时空属性为表现方式。
只是内在的机理依然不明。
毕竟莫歌如今对于时空的了解还是极端薄弱，就像是仰望星空的原始人类，虽然能够看到漫天星光，实际上却完全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就算是来到了现代，人类对于头顶的宇宙也依然只能报以敬畏。
莫歌好奇观察了一会，终究是没能看出太多东西，因此慢慢又转移了注意力。
他开始观察自身和外界其他事物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