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皱起眉头，压低声音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月灵平淡的回答，并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
“离开？谈何容易。”苏雪冷笑起来，对月灵泼了盆冷水道：“我被困在神域数千年，只不过有了些微进展，聊胜于无。”
五阶灵魂法则，对于灵魂天赋极好的天狐一族来说都极难领悟，更别提人族这样听都没听过的三流种族了。
恐怕就算是一阶灵魂法则，她都领悟不了吧？
对于苏雪显而易见的不信任，月灵不以为意，直接道：“把你的进展都告诉我。”
虽然月灵自信她早晚能研究出屏障的破解之法，但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显然更省事。
苏雪秀眉一挑，看向月灵的目光里尽是好笑。这家伙，该不会真以为五阶灵魂法则是闹着玩的吧？
想要把一个完全不懂灵魂法则的人讲明白，那可不比领悟五阶灵魂法则简单多少。
苏雪不想浪费时间，但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既然这女孩自信满满，那就索性让事实打醒她吧。
于是苏雪点点头，平淡道：“好，你跟我来。”
两人避开了其他人，来到了一处角落里。
苏雪盯着她，冷冷道：“我先告诉你什么是神域空间，有不懂的你就问，否则我不会中断讲述。”
对于月灵这样不自量力的人，苏雪确实没多少好感，声音就有些生硬。
“嗯。”月灵对她的语气不以为意，她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离开这，其他无关的事情她完全不在意。
接下来，苏雪就开始快速讲述起来，虽然她对月灵很是不屑，讲述的内容却非常扎实清楚，让月灵对她产生了一些好感。
苏雪原本以为月灵很快就会因为听不懂而打断她，不料她连续讲了三分钟，眼前的女孩都没有动静。
苏雪眉头皱起，突然怒道：“你到底在没在听？”
月灵被她突如其来的怒叫声吓了一跳，茫然道：“在啊。”
苏雪美目一瞪，冷笑道：“那你为什么不喊停？”
“没有不懂的啊。”月灵有些不解的回答。
“没有不懂的？”苏雪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摇头好笑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有问题？”月灵语气也冷了下来，她大概知道，苏雪这是在质疑她？
她不在意被人质疑，就像前世的马有钱完全不在乎被人质疑说穷一样，但她很在意耽搁时间。
于是她声音严肃起来，道：“你继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