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
鲜血迸射在王瑶的脸上，她那失神晦暗的眼神，一下子有了灵光。
“我……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怎么办……”
昊垣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时冲动，从房间里面拿出了两件衣服给王瑶。
“这件事我帮你！你赶紧换上衣服，然后假装来找老师！”
………………
“所以，你是为了保护王瑶，是吗？”
“瑶瑶因为这件事，整个人的精神都已经出了问题，我怕她……”
“所以那天在电梯，你是在帮我们？”
白雅清之所以会这么问，是想起来一件事，当时王瑶叫住他们的时候，手似乎是在口袋里面，准备拿什么东西出来。
“我怕瑶瑶自己说出来……”
“那你之后去她的家里，拿着匕首，这件事怎么说？”
“我……我是想让她把匕首交给你们，然后……”
“然后让她指证你，让你落实杀人罪名，是吗？”
“恩……”
“那你想过你的妹妹吗？”
“穗穗，穗穗一直不愿意醒来，也是因为那件事……就在瑶瑶，出事的第二天那个下午……”
………………
在王瑶将自己关在房间，第二天出来的那天，穗穗去了蒙梦那里练习音乐。
那天下午，穗穗也是惨遭毒手，直到昊垣回家之后，看到穗穗躺在血泊中，割腕自杀。
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却变成了和植物人没有区别的人，一直不愿意醒来。
医生说，能不能醒来，看穗穗有没有这个求生意识了。
………………
“可是你这么做，不怕害了王瑶吗？”
“我……”
“这也会毁了你的前程，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刚刚我们接到医院的电话，你的妹妹已经醒来了。”
“什么？穗穗，穗穗醒来了？！”
“恩，你待会儿可以去看看。”
“那……那瑶瑶……”
“我们会带她去做精神鉴定的，如果真的是精神有问题的话，我们会依照法律去审判的。”
“瑶瑶也是可怜，我希望……”
“这个我们也会根据情况去审判的，你这边有人担保。”
“我知道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