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车吗？”
小胖鬼代替司机沉默。
“刚才发生了什么？”
“小胖鬼”掏掏耳朵，一副耳朵灌了风的模样。
“你是聋子呢，还是哑巴？”警察有点不耐烦了。
“哑巴。”“小胖鬼”最喜欢做选择题，就随便选了个回答。
可是警察吃惊了，“你玩我？玩我半天呢你，捣什么乱？”
咦，他说错了吗？
“小胖鬼”摇摇手，表示刚才说的不对，他现在要重来。然后开口：“聋子！”
警察不想再跟他废话了，不大客气地喊他，“跟我回警局。老实点，那边走。”
浩叔叔说警察让做什么都照做。
“小胖鬼”于是十分听话地跟过去，顺从得就像是那个警察的小跟班。
这让警察摸不着头脑了，十分怀疑他就是这场事故的制造者。
“小胖鬼”被带回警局后没少吃亏，就算他对警察的任何问题都不再回答，还是不被警察信任。
他感觉可能是之前自己做了次选择题的缘故。
“宝宝。”
咦？有人在叫他。
“宝宝！”
这回声音更响了，还有点熟悉。
他费力地回忆着过去，想起来了。哦，好像在他还是一颗地龙蛋的时候，就听过这个声音了。这是……
“爸爸？”他试探地叫了声。
这把在门口聊天的两个警察吸引过来了，其中一人连忙去叫他们头，“肇事司机说话了……”
李白愣了愣，这才从墙后穿出，魂体出现在小胖鬼面前。
“爸爸！”“小胖鬼”又叫了声，但仍带着疑惑，“不，一样了。”
“你是说我长得不一样了？你也不一样了。”李白对“小胖鬼”说道。
李白现在是魂体，所用的说话声音普通人是听不见的，只有“小胖鬼”能听到。
“小胖鬼”再次听到李白的声音，就十分确定了。这就是那个他刚从蛋壳里爬出来时，见过的爸爸。
“爸爸！爸爸！”他兴奋地叫了两声。
考虑到自己现在也不是地龙的模样了，就觉得爸爸说的话完全没毛病。他自己的样子也不同了，所以爸爸变得不一样也很正常。
“你在这具躯壳里做什么，还不快出来。”李白循循善诱，“你不要妈妈了吗？妈妈都走了，你不跟着去？”
“妈妈……”“小胖鬼”想到了林希月，小嘴一扁，又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