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正在美梦中呢。
迷迷糊糊听到谁在他旁边喊他,被打扰了睡眠的他气不打一处来。
眼睛还半闭着,他怒气冲冲的一个翻身,伸手就打过去,“滚出……唔!!!”
睡意一瞬间被顶到嘴巴里的冰冷圆柱状物体吓飞,眼睛惊恐的睁得老大,紧接着手腕一痛,被一只黑色的靴子踩住。
“唔……楚……唔……”
楚弋一脚踩着费伦的手腕,一手拿着把粒子木仓,此时那木仓口就塞在费伦嘴巴里,俯身看着费伦殿下,嘴角微翘。
他的另一只手抱着奶猫酒,而且还把她的整个脑袋给捂住了,仿佛害怕这个“犯罪现场”会污染了她似的。
“好久不见啊,费伦殿下。”
“唔唔……”费伦的眼睛里都是惊恐,奈何嘴巴被堵着,手被踩着,就连精神力……也被对方强悍无匹的精神力场锁定着。
他此时就是个案板上的鱼肉,待宰的羔羊。
“嗯?殿下怎么不说话呢?难道是不欢迎我么?”
“唔唔……唔……”
“哎呀呀~抱歉抱歉,一时激动,忘记了呢。”他微笑着,把手上的粒子木仓一点一点拔出来,然后很是放肆的抵在了费伦的脸上。
“楚……上将,咳咳……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他漫不经心的说,“听说我叛国了。我心里着实有点委屈。”
“楚上将,这个……可能是有什么误会。”
“哦?是么。”他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松动。
费伦心中一喜,先稳住他,等保障了自身安全,再把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抓起来慢慢算账。
想象是美好的。
“说的也是呢,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被人冤枉了。”
“对对对,所以还是先把误会说清……”
“咻”的一声,费伦的话戛然而止,紧接着他才后知后觉感觉到膝盖上的剧痛。
“啊……”惨叫才发出个音,再次被还散发着微弱热气的粒子木仓塞住了嘴巴。
他的膝盖上,一个血洞,血水还在涓涓往外流,痛得他整个面容扭曲,眼冒金星。
楚弋!他怎么敢!他居然敢!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服气。”楚弋面带微笑,声音冰冷,“你联合军部和内阁那些人暗中做手脚,害死我数百部下,害死喀什数千驻军和数万住民,就一条腿也太便宜你了。”
费伦的眼睛猛地睁大,他,他怎么会知道!!!
“你以为我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