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了口罩，明显就放心了很多，跟着莫离煊进去。
里面的人还很少，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去，莫离煊把菜单给她，陈姿却是推脱。
“我不吃。”
现在这个点，才吃早餐太晚，吃午餐太早。
莫离煊看着女人真的是不想吃，也只是吩咐老板送上来一杯热牛奶，对身体好。
看着对面的男人，陈姿真的没有任何的话题，坐在那里还没有五分钟，便率先开口。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没其他问题，我就离开了。”
“陈姿。”男人严肃的叫着她的名字，语气听不出来他的情绪，但是脸上已经露出了失望。
“你就那么讨厌我？现在你才坐在这里四分钟零三十五秒，就想离开？”
“没。”陈姿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一些干哑，微微扭了一下头。
“现在我们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在这里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莫离煊，你就不能成熟一点，你是一个集团的老板，不是混混日子的人，你手底下有那么多人等着你来养，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因为我而浪费你的时间。”
“我不觉得浪费。”
“……”
“陈姿，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每一秒钟过得都是满足。”
陈姿不说话了，有的时候真的觉得他挺执着的。
“陈姿，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实话实说好不好？”
正好这个时候牛奶端上来了，陈姿在墨园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吃早餐，现在还是空腹，牛奶送上来了，她扯开一边的口罩，只掩住半张脸，小口喝了一口牛奶。
热热的，陈姿感觉自己的肠胃也立刻温暖了起来。
“你说。”她把杯子放在桌上，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
“陈姿，我长得很难看吗？”
“……”
“还是说我的家庭不好？”
“我的身高不行？学历不行？身份背景不好？”
“我的性格不行，习惯不好？”
陈姿有一些忍不住了，开口，“你想做什么？”
莫离煊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开口，“我说的这些问题，我都想知道答案。”
“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莫离煊的语气带着一些失落。
“我想知道到底我哪里不如司煜谦，为什么你会选择他而拒绝我。”
“陈姿，我想知道答案，我不想让自己输得莫名其妙，告诉我，我究竟是哪里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