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拉眼睛都瞪直了。
“这，这是神术？”
梅里斯点点头。
随即孔德拉想到一件事情。
“梅里斯，你在做神术研究？传闻是真的。”
“对，不同于杰拉尔拘泥于教义的方法，我们进展飞速。刚刚就是我们最新的研究成果。”
孔德拉大声说道近乎于吼。
“梅里斯你这是渎神！”
梅里斯反驳道。
“孔德拉，什么是渎神。即使渎神，也得首先有神，而不是那一个几个冰冷冷的雕像。”
“你要知道神术是父神给予我们的，如果父神不存在，哪来的神术？你们这么亵渎神术，迟早要失去教职的！”
“如果父神真的存在的话，看到我这样，早就应该剥夺我的神术。但事实却相反，我神术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我越来越能熟练的运用神术，甚至用它来改动生命！”
孔德拉双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随即双手放在梅里斯肩膀上。
“梅里斯，跟我回去。你肯定是在这里呆久了，受到了魔鬼的蛊惑。”
梅里斯挣脱孔德拉的双手，说道。
“不，孔德拉我很清新。你知道吗，我曾经三天三夜没睡觉，用四十米长的望远镜观察月亮，努力寻找塔西女神的痕迹，我还对准了太阳。长时间的照射导致我的双目几乎失明，要不是神术。我现在就是瞎子。我甚至推算除了行星间的运转公式，真的讽刺。我一个牧师亲手否定了父神的存在。孔德拉，他们才是对的，我们错了，错了。”
孔德拉低着声音，近乎于央求。
“梅里斯，那只是魔鬼的戏法。相信我，跟我回去。你曾经是神学院的最好的学生，教皇都认为把你作为继任人培养。梅里斯跟我回去，这一切都是幻想，相信我。”
梅里斯痛苦的说道。
“回不去了，孔德拉我们回不去了。教皇国也回不去了。一切都变了，变了。”
“梅里斯相信我，我度过那该死的尼尔斯伯爵的书，那些都是臆测，无理由的猜想。”
“孔德拉，你来时没有看见吗，那飞奔在田野上的钢铁巨兽，漂浮在空中的气囊。跟这些相比，教义显得那么可笑。”
“但他们不能解释所有，神术就是父神赐予，正是实实在在的神迹。”
“是啊，他们除了神术什么都有。只差神术了。孔德拉我心已决，我会坚持研究的。如果你来，我欢迎你。如果你想走，我也不拦着。”
说完，梅里斯夺门而出，大步离去。
诺兰城西北角上漂浮的热气球上，一个拿着望远镜的人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