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七个，全是死人。”
一句话，冲击的秦风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
他们七个，全是死人？
这怎么可能，他们明明都是活生生的人。
“因为我们都是来自其时空？”
秦风问道。
龙马摇了摇头，道：“我自然知晓，你们七个都不是这个时空的人。”
“我看到了你们的一角未来，你们七个，全都是死人，但是……”说着，龙马忽然顿了一下，语气带着些许惊疑：“你，我看到了一张血迹斑斑的脸庞，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独伴神道，黯然而陨。”
“我看到你的未来，是一片黑暗，死气沉沉，诸天陨落，万神为空，你已经死了，可是，我却看不透，想不通，为何你这张脸庞，会血迹斑斑，为何，你明明存在过，整片古史，却没有你的名，你的影。”
“你，仿佛从未存在过。”
“或者，你……根本不是你。”
“什么意思？”
秦风被龙马说的一阵发毛。
“去吧，主人留下的东西，你该去继承了。”
龙马却不愿多说，或者，它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视线模糊，仿若乾坤倒逆，时光扭转，秦风出现在一片虚无混沌之中，光阴之力流淌，岁月味道弥漫。
他看到了无数的光影，像是一个个残破的画面，映照出一个个流血的时代。
他看到，一盏青铜灯，打进黑暗，流出黑血，青色火光，照亮了整个世界。
他看到，一顶丧灵钟，横空出世，万灵祈祷，震碎一切，法道皆丧。
……最后，他看到一道身影，似乎是盘坐在世界的尽头，周身，弥漫出一道道血色莲花，似符文，如咒印，毁灭一切。
可是后来，那人收住了，他长身而起……一张黄符，悬在他的头顶之上。
秦风精神一晃，然后慢慢盘坐下来，一如画面中那位周身血莲绽放一般。
这一刻，秦风仿佛神游万界了，灵魂横渡了无尽遥远的距离，回到了过去，前往未来。
一个个时代，一道道身影冲天而起，极尽绽放，守护了一个个至暗的年代。
他像是一个旁观者，不属于任何一个时代。
他像是本来就不存在，不是一个真实的人，而是虚无的化身。
他像是行走在岁月长河之中，古今未来都在他心中映照而出。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真的不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