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司礼监大门，迎接风雪中回来的陆婪衣。
带着人换上一身制式衣服，二人一同朝着皇城的方向走去。
“京城可还安好！”陆婪衣如往昔一般，冷冷问道。
薛妄态度坚定：“大皇子成了皇太子，长孙殿下也有进步，云家被清理，顾将军他也稳定下来，只是，漠北那些人，又不安分了。”
“漠北？”
陆婪衣眸光微动。
嘴角露出冷笑。
漠北的人都是狼性，在冰天雪地里，最为熬不住。
有些行动，那是预料中的。
年年如此，从未有过改变。
去岁靼岑达部落的王子消失不见后，内部矛盾也在激发。
先前漠北狼王无休的小儿子消失不见。
整个漠北所有部落出动，都没有找到小王子。
漠北啊！
虽然没有广袤的物资，没有大批的资源，但是那些人彪悍的很，争斗每日都在继续。
崇尚武力的人，伦理都会比较松散。
在这个部落里，若是自家男人没了，是要嫁给男人的兄弟父子，总归如同遗产一般，可以被继承可以被分配。
回忆着这个部落。
陆婪衣脚步走到皇宫之中。
皇城戒备更加森严。
除却司礼监，就连其他护卫都安排值守。
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这让陆婪衣心头微微一紧。
穿过长长的甬道，可以看见路边扫雪的太监，可以看见枝头跳跃的麻雀，以及从冷宫方向，散发的阵阵歌声。
陆婪衣回头看一眼薛妄。
“你……”
“大人，皇上等着！”薛妄开口。
陆婪衣深深看他一眼，眼里带着几分失望。
踩在地面上，披着银色衣服，在宫墙里穿梭挪动。
很快到了养心殿，二人经过王贵传唤，一起走殿内。
皇帝的精神头有些不好，满头的发丝变成银色。
身上的肌肉也松散，穿着衣服，都能看见到此人的瘦弱。
他视线落在陆婪衣身上：“回来了？”
“不辱使命。”
陆婪衣开口，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羊皮卷，上头写着一些东西。
皇帝拿到手里，仔细观看研究。
眼睛越来越亮。
瞥一眼陆婪衣说道：“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