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撒谎。”牧尘年揪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拿头发保证。”
贾明修笑了起来：“这个保证狠。”
他摆摆手：“我姑且信你。”
贾明修把第三张照片贴到了墙上：“然后呢，我们还在牧尘年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个药品。”
“玻璃瓶，里面是蓝色的粉末，瓶子上贴了个标签，上面写了非常大的两个字，毒药。”
毒药这两个大字下面，还清晰地注明了一行字――
用之即死。
“瓶子已经被打开了。”贾明修手撑着桌子，低头看向了牧尘年：“你把这瓶毒药用去哪儿了？”
牧尘年沉默了一下，然后摆手道：“我还没有来得及用。”
他抬头道：“我当时去找统帅，就是想把这瓶药下到他的水杯里，让他不知不觉喝下去。”
“但是我到那边的时候，就发现统帅已经死了，这瓶药也没用上。”
屋子里的人一起看他，所有人脸上都写着不信任。
牧尘年有些头大。
他摊开手：“真的，我当时带了这瓶药，还带了延时装置，想去弄死统帅。”
“但是当时统帅已经死了，我的药没派上用场用场。我原本想直接离开的，但是我来的时候，因为想毒死他再弄延时装置，特意在门卫那边刷了一下存在感。”
“我怕我这么出去，统帅的死赖在我头上，就弄了这个延时装置。”
贾明修盯了他一会儿：“勉强说的通。”
然后他摇了摇头，耸肩道：“但是我还是不信。”
牧尘年整个人往椅子上一瘫：“我累了，我解释不清。”
贾明修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杀统帅？”
牧尘年愣了一下，然后他眨了眨眼睛，看向了绍清：“因为伶人啊。”
“伶人是我的相好，但是统帅一直对她动手动脚，今天把她一个人叫过来，肯定是想对她下手。”
“他七点一刻叫了伶人来，我怕伶人出事，就立刻赶了过来。我到的时候是七点二十，伶人哭着跑了出来，我脑子里血气上涌，立马回去拿了这些东西，想要杀死统帅。”
贾明修摇头：“说不通。”
“你明明不喜欢伶人，为什么会为了她去杀统帅？这可是你的顶头上司！”
牧尘年沉默了一下。
然后他掀起眉，摊开手：“大概是男人嘛，我可以不喜欢我的女人，但是容不得别人玷污。”
贾明修还是摇头：“我不觉得――”
绍清举了手：“我知道他的杀人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