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内，再次耗尽了魔力的李明耀精疲力尽地躺倒在地上。
“还是不行啊。”
无论他怎么尝试，无间剑狱都只像是一个普通的法门，和他之前触摸到的与领域的联系则是完全断开，让他摸不到任何线索。
唯一感觉不一样的...就是他火系魔法的释放速度和威力都得到了些许强化，他对火元素的操纵也逐渐变得得心应手，隐约间有触摸到了领域门槛的感觉。
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出这突然地变化肯定与深渊有关，但无论他怎么尝试沟通深渊都得不到回应，只能试着呼叫离魄了。
“离魄...你不打算和我解释一下吗？”
“哎呦，这么快就注意到了吗？”离魄稍显差异地回道。
李明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废话，我又不是傻呗。”
“嗯...该怎么和你解释呢...”离魄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之前你的师父王忆安不是给过你一道相合的法门吗？我就想接着那道法门让我和深渊的领域连接起来一次限制深渊，结果嘛...你应该也明白，失败了。”
“怎么失败的？”
“还不是你那个悬赏？晨昏之主的气息唤醒了深渊，他发现我的小动作之后强行掰断了两个领域之间的链接，并强行让自己的领域融合进了你的火系法门。”
“那...对我会有什么影响吗？”李明耀眉头一皱，隐约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离魄低叹一声：“本来不想给你那么大压力的...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你最后是借助深渊领域突破到的高级，那深渊将彻底占据上风，最后随着你实力的增强只会慢慢地被拉到深渊之中，我也不例外。”
李明耀闻言不由嘴角微抽：“这么严重的事情，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那我该怎么解决？”
“简单，在突破导师之前领悟雷系领域并打上虚空印记，这样占据优势的就会是我。”
李明耀目光一凝，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也就是说...”
“要么堕入深渊，要么化作虚空，基本没有别的可能了。”眼看李明耀已经猜了出来，离魄也不打算隐瞒了，直接说出了他最想隐藏的后果，“就看你信得过谁，不过我可以用生命向你保证，你的父亲站在我的这边。”
“...我知道了。”李明耀点了点头，抬手搓着下巴。
无论是虚空还是深渊，他都没有兴趣。
“那也就是说，无间剑狱现在只能作为一个法门了？”李明耀岔开话题问道。
“嗯，王忆安的御守和魂散本就是一个法门拆开的，合到一处自然会是一道更强的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