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淳举着手机，被喷的狗血林头。
围观的群众也有不少默默的离开了，其中大部分是小乐鱼的粉丝，因为留在这里实在太尴尬了。
只有谢宁初和陈书瑶的水友，一副看戏吃瓜的表情。
杜淳这家伙太能装逼了，现在看他吃瘪，就两个字形容：
舒爽！
董成杰这时看了眼手机，出声问道：“江董，大概两个小时后，战棋、虎亚、快火等一些直播平台的老总都会落地武城。这也算是我们直播行业的一个峰会，您有兴趣过来参加吗？”
直播这块蛋糕，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这几家平台，都是国内顶尖的直播平台了。
他们本质上是竞争关系，但实际却也有利益重合。
要知道，观众虽然对APP会有依赖性，但绝对谈不上忠诚。
下载了虎亚的人，其中有三成会看斗鲨，具有用户重合性。
所以几家坐在一起谈谈未来发展，互相探探口风是非常有必要的。
哪怕背地里打的血肉模糊，见面也要笑脸相迎。
这才是生意人。
江辰当然明白，不过他这人不喜欢麻烦，而且这也只是件小事，所以便推托道：“你和刘渊去吧，我就不去了。”
“好的，那如果有情况，我第一时间跟您汇报。”董成杰说道。
“嗯，好的。”
“那江董，我先失陪了。”
董成杰转身离开，在路过杜淳身边时停住了脚步。
他直接伸手拿过电话，默默听着电话那头杜海的破口大骂。
等对面骂累了，声音逐渐停歇的时候，董成杰淡淡道：“我是董成杰，明天来公司找我，记得带好合同和律师。”
“董总？董总！董总！”
电话那头诧异了片刻，连忙想叫住董成杰。
可董成杰已经把电话扔回了杜淳，径直转身离开了。
杜淳双眼无神的愣在原地。
他知道，这下自家公会是真的完了！
......
这边。
江辰刚要带着两个妹子离开，身后一个声音响起。
“江先生！”
只见冯观快步走了过来，脸上满是震撼和惶恐。
他刚才就在旁边，一切都看在眼里。
一开始他之所以没说话，主要是想看局势，毕竟海棠公会也算是他的老对头了。
要是江辰能削弱对方实力，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