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西愣了好久：“啊……对，你怎么知道的？”
他问的当然是苏野。
苏野矜持一笑：“我爸对《刑法》倒背如流，没有人比他更懂法了。只有懂法……”
只有懂法，才能选择性犯法。
这后半句苏野倒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毕竟，说出来也要被剪掉。
树哥，可是震元县的普法先锋，他不仅在看守所里面组织狱友们积极学习法律，还在看守所外围朋结友研究法律，努力帮助自己和自己的朋友们，成为和谐违法、理性犯罪的人。
虽然苏野出名之后，树哥就不再经常性违法犯罪了，但并不能阻止别人犯法。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努力提高他们的法律意识，让他们变成更好的坏人。
由此，普法先锋树哥的地位陡升，江湖人称……震元大法师。
不得不说，虽然官方没有发奖状和锦旗，但树哥对震元县的犯罪事业做出了极高的贡献。
县里的社会大哥们都对树哥佩服不已，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一不抢孤寡老人，二不欺负小朋友，三不打吃烧烤的女同志。
所以，耳濡目染之下，苏野懂法很奇怪吗？
不奇怪！
众人纷纷鼓掌。
佩服！太特么佩服了，原来井水是国家矿产？涨知识了！
张恒西不服，拿起答题卡，一哆嗦：“第二道题！”
苏野打了个哈欠：“嗯……”
其他人都看向了苏野，带着希望的眼光。
节目组临时起意的这个游戏，变成了节目导演张恒西和苏野的掰头，其他人不是不上心，而是有心无力，他们发现这节目组的脑回路太特么奇葩了，人是跟不上的。
还好，咱们有苏野，他不是人。
张恒西：“请问正常人，空腹喝牛奶和空腹吃饭哪个更健康？”
苏野还在沉吟。
陆吉虎举手抢答：“不能空腹喝牛奶！我知道，嘿嘿。”
其他五个冤种看向虎子，一种你特么别逞能的表情，这种事情让苏野去威胁张恒西不好吗？你跳什么跳啊？
陆吉虎道：“从小到大，大家都说空腹和牛奶不健康啊，空腹不能吃饭吗？谁说的？”
大家顿时恍然，好像……虎子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导演张恒西道：“回答……错误。”
陆吉虎懵了：“怎么就错了？”
嘉宾们也纷纷围住张恒西要道理，七嘴八舌的。
苏野道：“其实，正常人空腹喝牛奶和空腹吃饭没有什么区别的，至于乳糖不耐受的人，那也不是正常人。这个不必较真，因为很多所谓的俗语，其实都是错的。”
既然苏校长都说了，嘉宾们也就无话可说了，谁让苏野这么博学呢？
张恒西也没有解释，只是附和道：“苏野是对的，那么你们要交出一样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