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正在不慌不忙地赶路，眼角的余光望向身后离他只有数步之远，仍然还穿着全身铠甲的狄龙。
发现对方的动作似乎变得僵硬了起来。
看来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顾凡露出了一丝笑意。
现在跟在自己身后的狄龙，绝对不是真身，只是一具虚有其表的傀儡罢了。
真正的狄龙，此时应该去处理那些手尾了。
顾凡之所以会原谅巴克耳，自然不是因为他真的被所谓的圣母同化了，轻信别人什么改过的话语，这仅仅是为了扮演度而已。
而且他也不可能放过一个差点杀掉自己的人，不管对方现在对他还有没有威胁，他都已经决定不会放过对方了，毕竟他不喜欢留有后患，即便后患再小。
顾凡知道，以狄龙的性格虽然会听取他的秘密，但却也拥有着自己的行为准则。
为了保护自己，狄龙绝对会悄悄绕过自己命令，永绝掉那些后患。
当然，这也不代表狄龙不会听从自己的命令，只要那些人对自己有威胁的人还有其他作用，他们也能继续存活下去。
如果举一个不怎么恰当的例子，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红脸和黑脸吧，红脸由顾凡扮演，而黑脸则由狄龙。作为一个红脸，顾凡只管着办好自己的圣母，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红脸，至于扮演黑脸的狄龙在暗地里到底做了什么，抱歉，自己真的不知道。
铛！
原本一直紧跟着顾凡的傀儡，忽然停了下来。
看来已经解决了，顾凡停下了脚步。
“圣子大人！”狄龙开口道。
顾凡头也不回的问道：“你已经见过光明之神？”
“是的，圣子大人，在我濒死时，我去到一个地方，就好像是光明之神的宫殿，并在那里见到了光明之神。”狄龙声音略带憧憬地回道。
在那里，他获得了不弱于那些暗能者的使命，也是在那里，他才知道，自己跟随多日的格雷牧师其实就是圣子。
顾凡笑笑，并没有继续开口。
其实狄龙在濒死时见到的那一切，不过都是自己想让对方看到的。
包括那一间巨大的宫殿，包括那个光明之神投影，包括投影的话语。
早在顾凡同意系统选定狄龙为十二使徒之一的那一核，他就发现自己可以自由地操控狄龙脑海中的一切，也是由此，他直接给自己按了个“圣子”的称号。
毕竟“圣子”可以说是凌驾于宗教之上，它既可以指神灵行走在凡世的分身，又可以指受到神灵眷顾之人。
至于顾凡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除了他自己谁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