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上楼之前，小红还想的是巴结上顾依的话，现在就多了几分真心了！
态度也不似之前那般热情到虚假了。
“小红，谢过姑娘了！”小红郑重其事的收下了那银子。
顾依心中反倒有些过意不去了，忙道：“我，我去问问妈妈，这香料从那里买的吧，时间紧张，晚上小红姑娘还要忙，还是早点歇息吧。”
小红亲自送了顾依下楼，找到了老鸨子！
上午观察了会儿，老鸨子很满意，便也没一直盯着。
毕竟夜里还要忙，她的时差也早就颠倒了，白日里困顿的很，在姑娘们都还练习的时候，便去睡觉了！
顾依回来之后，她也没过来，只是有时候内急起床，会来看两眼。
虽然是第二次来了，但老鸨子住在那里，顾依还真的不清楚！
有小红领着，很快便从后院一楼内找到了老鸨子的住处。
“妈妈，醒了吗？”小红站在门口敲了两下门，轻声问着；
“唔，小红吧，没锁门，进来吧。”老鸨子有些喑哑的声音传来。
小红推开了门，道：“顾姑娘也过来了，有事情想要询问您，我便领她过来了。”
隔着屏风看不清后面的情况，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片刻之后，脚步声响起，老鸨子走过来道：“顾姑娘啊，找我有什么事？”
顾依连忙道：“打扰妈妈了，是这样的，我想要问问您那香料是从哪里买的？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卖给我一些？”
老鸨子有些诧异：“你想要香料？”
顾依点头。
“这个，香料可不便宜啊。”老鸨子身上披着长衫，坐了下来：“想要调制好，也不太容易，姑娘可是知道调制之法？”
看来是之前卖歌曲给老鸨子留下深刻印象，以为她什么都懂了？
顾依连忙摆手：“妈妈误会了，我不会调制香料，只是这香料也能医用，我朋友想要，便托付我来买一些而已。”
她脸上还花花绿绿的，看着就别扭，和毁容了一样。
小红看向了顾依的脸，并没有因为刚才顾依没有说这是朋友要用的而感觉她有所隐瞒，反而升起了一股同情。
老鸨子也看了过去，心中暗道可惜，也以为顾依那朋友想要香料可能是哄她治脸而已。
没有过多的推辞和隐瞒，老鸨子直接道：“这香料我们都是从跑商的人那里买，楼内姑娘不少，消耗的也多，这东西价格也贵，寻常百姓家里都少有，你要是要的话，我倒是可以按照原价给你，只是，我楼内数量也不多了，那商队还没有回来，能卖给你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