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道：“你想问什么？”
陈老拿出一瓶养生酒，“我想知道，这款酒的配方，是哪里来的？”
“是我自己炼制调配的！”
江浪十分果断地应答。
“你说的是实话吗？”
陈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希望能通过他的脸色看出什么问题。
然而江浪一脸的无所谓，就像没事儿人一般，陈老什么都看不出来。
“当然是实话！我对灯发誓，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就让这娘们儿出门被狗咬！”
江浪笑了笑，拍着穆雪琪的腿说道。
“混蛋！我打你！”
穆雪琪一拳头打在他的肩膀上。
力道不小，身体还没恢复的江浪，防御力也弱，被打得生疼。
“先别闹了，听我把话说完！”
陈老挥了挥手，继续道：“是这样的，孔家的老爷子孔玄，拿着他们家族公司新开发的一款养生酒去找我，想让我帮忙打通特供的渠道。”
“我品尝了一下，味道跟我从葛老那里要来的两瓶，并不相同，你酿制的那款更好喝一些，但是喝完之后身体的感觉，却几乎一样！”
“而这两款酒，前后出产的时间间隔又没多久，我怀疑，会不会是同样的配方？”
“我当时没有跟孔老讲出这些疑问，想调查一下再做定夺，这事儿关系到专利权的问题，我希望你跟我说实话！你这个配方，到底是怎么来的？”
江浪道：“您这是怀疑我盗走了孔家的养生酒配方？”
陈老点点头，“我不得不这么怀疑！”
“那你为什么不认为是他们盗走了我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