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作战的学生拿首席，这已经是多久没有过的事情了。不要说学生，就连教官都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多年前的沈清慕是可遇不可求的学生，他不止是同级学生的首席，还帮助了其他的学生，可以说是最耀眼的首席。
沈清慕之后，没人再想过会再有机甲作战的学生拿首席，就算是他的弟弟都不能。
当时的军校学生可是有一句笑传，百年修得同校住，千年修得沈清慕，就可以证明他们对机甲作战出了个首席的情感有多复杂。
“我觉得不太好。”虞正阳稍微思考了一下措辞，“有沈中校珠玉在前，如果你拿到了首席，别人就会一直比较你们。”
他的语境设定不是凤华拿不到首席，而是她拿到首席之后的境遇。
听到这种话，凤华心情不错，干脆解释了两句，“别人拿沈中校来和我比，那是我的荣幸，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和菩萨相提并论的。”
“他……应该是星际少女的梦。”巫秀在一旁小声纠正。
“我不是少女，还有个不错的男朋友，所以对于我来说是菩萨。”说着说着，凤华双手合十表情恭敬，“菩萨在上，一定要保佑我拿到4571级的首席。”
“噗……不行我受不了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一个教官笑得手舞足蹈，“菩萨，我的妈呀，菩萨哈哈哈哈！”
“咳咳，稳重些，总教官还看着呢。”有其他教官提醒。
“哈哈哈哈，对不起总教官，我知道沈中校是你的同学，但是这种形容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显然，哪怕有魔鬼在这里，也无法阻挡这些教官想笑的冲动。
大笑的人只有这一个，捂着嘴偷笑，或者转过头去偷笑的人不在少数。
他们以前倒是能在星网上看到类似的说法，在现实中听到这么说的，还真是头一次。
“这么说起来，我们把门后的显示壁纸换成沈中校怎么样，每天拜一拜机甲作战前任首席，应该会有效果吧。”凤华摸着下巴思索着。
“你为什么不直接拜菩萨？”虞正阳问。
星际时代宗教没有消失，反而因为人类数量增多，各种各样的崇拜都有了。
曾经戏言的“飞天意面教”，现在也拥有着众多信众，只要不影响星际安全，哪怕凤华拜虫族都没人管。
“菩萨能教我机甲还是能教我通用数学？”凤华笑了一声，“大概只能教我梵文。”
“那又是什么？”虞正阳突然发现，自从和凤华两人同行后，他的疑惑就越来越多。
“地球时代的地域语言，现在已经归为历史，有知识传承下来但学习的人不多。”巫秀在一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