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正让李涣和潜龙震撼到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来到这里之后，他们彼此之间距离很近，却无法彼此交流，只能看到对方。
就仿佛，他们两个处在不一样的空间一般。
奇怪的是，却又能够看到对方。
还有就是，在这里，精神力无法探测，甚至无法出眉心，潜龙的神秘白雾也是如此。
他们一人一龙估计就是因为进入这个空间的时候，错开了极短的时间，并不是一起进入的，所以，被分开到了不同的空间。
最后，也是让一人一龙面色完全凝重下来的是，他们看到了脚下的台阶，在湮灭！
没错，就是完完全全的湮灭，化为虚无。仿佛他们所在的空间崩碎了一般，身为空间的物体，自然不可能存在，无论你有多强大，只要你不能破灭空间，就只有死。
李涣和潜龙都能够感受到，如果他们不想继续前进，等到他们各自所在的空间湮灭，他们真的要死。
这，才是最可怕的！
深吸一口气，李涣率先调整过来，直接向上踏去。
因为每个台阶都很大，大到出乎想象，不明情况下，李涣为了保存体力和实力，并没有选择快速移动，而是选择一步步前进。
结果，他只是迈了一步，六十多公分，结果，回头一看，却发现潜龙在自己身后，而他，已然来到了第二个台阶，而且站立的位置，和第一台阶重合。
“这……多重空间重合？我现在所在的空间，完全是属于自己的？”李涣猜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够看到潜龙，但是，他和潜龙之间的距离，实际上极远，估计相隔的空间有很多，这般奇妙的现象，简直闻所未闻，而施展这个手段的大能，李涣也是越来越感兴趣。
相比较于对方随意移动空间，李涣现在连破碎空间都是无法做到，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或者是……自然形成？”李涣突发奇想。
很多时候，人类认知中的“自然形成”，只有自然灾害、自然规律、天然地貌等等，但是眼下这等多重空间，会不会也是自然形成的？
“或者是……空间挤压而成？”李涣越想，脑洞越大，而且越觉得有可能。
潜龙也是在这个时候动了，同样来到了第二阶台阶，而且和李涣一般，和第一阶所在的位置重合。
李涣回过神来，暂时不去多想其它，眼神之中随即涌现出振奋之色。
他对空间的契合度，虽然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尚未达到破碎虚空的地步，甚至想要达到这个地步，还相差很远。
现在的他，甚至在七级、八级能量区的速度，都是会受到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