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她变成灵体后，能力更加强。虞素月都拿她没办法，而她最大的乐趣，就是去捉弄虞素月。”
忆起往事，姜昊天脸上出现飘渺的笑意。
梁希眼前，又铺开幻觉……
“虞素月，你这个老妖怪，你来抓我呀！”
“想让我当你女儿，做梦！”
“老妖精，哈哈哈……”
“……”
不同年龄段的声音，却是一样的调皮。
这一次，她终于看到曲云的脸。
圆乎乎，眉清目秀，笑起来两个小酒涡，特别可爱。
梁希看到五岁的曲云，跟在虞素月身后打转。也看到七岁的曲云和虞素月反目斗法，然后她被虞素月打得屁滚尿流……
顾司寒看着梁希发呆，想唤她，被姜昊天阻止：“别打扰她……”
十岁的曲云，已经能玩冰冻虞素月的游戏了，虞素月气急败坏的放火烧她！
再后来的曲云，就变成了没有影子灵体。
不，她自己就是一道黑影！来去无踪！
比有身体的时候，更加灵活，更加自由。
虞素月彻底拿她没办法了，只有被耍的份。
“扑哧――”
梁希被幻觉中的景象逗乐了。
谁能想到，“神一般存在”的虞素月，竟然被曲云耍得团团转！
一笑，幻觉消失了。
顾司寒担心的问：“老婆，你看到什么了？”
“看到曲云了，她好可爱，好调皮！她把虞素月逗得团团转！”
顾司寒：………
姜昊天笑得和颜悦色：“嗯，她既可爱又调皮，她是人间小仙女。”
“呃……咳咳！”
梁希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姜昊天，你太夸张了！还小仙女！我看她呀，就是一小捣蛋！”
“反正她是我眼中的小仙女。”姜昊天说。
“你当初真不该带走她。”梁希忽然叹息，“我看到她很想念家人……”
姜昊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绵长的痛苦覆盖了他：“是啊，我很后悔……可天下没有后悔药。”
这个话题太悲伤，梁希不忍再刺激姜昊天，安慰道：“她后来愿意和你亲近，说明已经不怪你了。”
“嗯……”
姜昊天低下头，双手紧紧的捉着自己的衣角。
其实他宁愿她恨他怨他，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