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白皙无暇的肌肤上确实是挺多青紫的暧昧痕迹,甚至在肩上、后颈处都有明显的吻痕和抓痕。
就……单是看着这些,都能想到昨晚上战况还是挺激烈的。
看着这些出自自己手笔的杰作,言沉稍微心虚了一会儿,不大自然地轻咳一声,伸手将姜迟敞开的衣服给他穿好,“好好穿着。”
姜迟轻啧了一声,目光幽幽地看着言沉,“时哥哥,就这?”明显是不大满意。
言沉看向姜迟,“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闻言,姜迟轻啧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目光幽幽地落在了言沉身上,“时哥哥,你能起床么?”
言沉微挑着眉梢,凉凉地看了姜迟一眼,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昨是我折腾你,你要是起不了就再躺一会儿,毕竟你刚才昨晚上都差点招架不住。”
姜迟:“……”
被噎地半晌不出话来。
言沉微勾了一下薄唇,伸手在姜迟的脸上蹂躏了几下,“我做饭去了哈!”然后直接掀开被子起床。
穿鞋的时候清冽的眉梢微蹙了一下。
好吧,还是有那么点儿不大舒服。
走到门口的时候,似是想到了什么言沉忽然又停了下来,她转身看向了姜迟,“姜迟。”
姜迟也看着言沉。
言沉轻轻一笑,澄澈无澜的丹凤眼却是极为认真,“姜迟,我们以后会越来越好的,不管别人如何,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姜家给不了松鼠家的感觉,她给。
她以后要对松鼠好一点,再好一点。
姜迟自然是知道言沉的意思,他微勾了一下嘴角,眼中如星子流转,漂亮柔和得不像话,“好。”
他和时哥哥,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言沉一回到厨房,就看见了放在一旁早已经凉透聊奶茶。
作为一只奶茶精,言沉盯着奶茶看了一会儿,才颇为可惜地叹了一口气,她昨应该先喝完奶茶再去乒松鼠的。
另一处。
沈家。
房间里面的遮光窗帘遮地严严实实,几乎透不进阳光,房间里面,昏暗一片。
昨从宁家回来,沈痕就将自己关进了房间。
他依旧是穿着昨那身衣服,静静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戒指项链,指腹来回摩挲着戒指内的字母,贯来深沉内敛的眼眸中此时是可以窥见的伤痛和思念。
这是他的求婚戒指。
绘因为工作关系带着戒指多有不便,所以他便送了一条项链给她,绘她……从不离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