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查？
霍华成微眯着眼，查！当然查！
她绝对有问题！
不说今天她在警察局这番坐观不乱的态度，就她两次发现自己下的窃听器，他就要查到底！
……
话说孟楚跟着韩诺行出了刑侦大队。
跟在后面的沈亦清有点急了，三步两步追了上来，高跟鞋踏在台阶上蹬蹬响。
“我说，韩……诺行，我自己明明能搞定，不要你出面的，你怎么不听话啊？”沈亦清的语气明显有些气弱。
“还是我出面比较快。”
说着，韩诺行已经拉开后车门，轻推了一把孟楚，将她塞进去了。
“那个刑侦的大队长可不好对付。你和警察打交道……”沈亦清有点担忧。
活了上千年，容颜不变，身份在变，可在现代社会，dna取样技术的普及，已经让他们几个无处遁形了。
“你不也一样吗？”韩诺行笑了下，拍拍沈亦清的肩膀，“上车吧。”
车子行驶在城间快速路上，外面风景一帧一帧快速后闪，车子里很安静。
坐在后座的孟楚不想跟韩诺行说话，便一直佯装玩手机，游戏声音开得巨大，噼里啪啦地响着……
过了好久，忽然一只大手伸过来，夺了孟楚手里的手机。
屏幕关掉，声音随之消失。
车里好安静。
“这就是你所谓的自有办法？”韩诺行斜睨她，语气不善。
“……”
“怎么不说话了？没办法解释了？”
“……”
“孟楚，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韩诺行的态度忽然像是在训一个小孩子。
孟楚就算不满，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毕竟以霍华成的个性，不刨根问底是不会让孟楚从刑侦大队里出来的。说白了，没韩诺行，孟楚都知道自己今晚要不要蹲那里边……
“你怎么知道，我在刑侦大队啊？”
“封弢给我的消息。”
“哦……”孟楚这才想起来，当时封弢的确在场。
可她想不明白的还有挺多的，比如沈亦清，比如封弢、弘献，好像都跟韩诺行好得不行似的，关系很神秘。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怎么回事？因为什么被警察缠上了？”
“一点小事。”孟楚避重就轻。
“又打架了？”韩诺行问。
“噗……”前面开车的沈亦清没忍住，保温杯的枸杞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