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阳越想越感到搞笑,难道一个宗门的宗主名头就这么不值钱了,仅凭一块玉佩就栽倒自己的头上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天底下不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萧牧阳不自觉的飞回了京城牧阳观,毕竟这儿才是自己的老巢。
京城上空可不敢乱飞,有除妖师设下的防空识别区,萧牧阳在城外就降下了乾坤棒。今日特意从西市经过,找了一家比较出名的锻造铺,将开山猪的金刚獠牙交给店主,让他把獠牙锻造成两把金刚弯剑。
往牧阳观去的路上,一簇簇的人群围在一起议论着皇后的事情。
萧牧阳马上留心,驻足旁听。
“皇后前几日中了邪。”
“可不能乱说,皇后久居深宫,况且皇宫守卫森严,怎会被妖邪所伤呢?”
“不是妖邪所伤,是被人下了邪蛊,邪蛊无形无踪,即使是大祭司也难以察觉。”
“邪蛊?那是很麻烦啊!”
“为什么不求大祭司帮忙啊!”
“大祭司所仗无非是人祖灵石,但是皇后怀有身孕,哪里经得起灵石之气涤荡啊!”
...
萧牧阳一听苏文阑遇险,再顾不得许多,御棒直奔皇宫,一路上许多除妖师拦阻,都被他用大景除妖师的名头和圣旨喝退。
待到来到宫门,亮出身份。宫门处的值守,有些人的萧牧阳,而且太后也有交代,大景除妖师可随时入宫觐见。三喜不敢怠慢,连忙将萧牧阳引到尚坤宫去。
此时尚坤宫内已乱成一团,太后正怒气冲冲的训斥着一众太医无用。皇上见太后生气,抱着他的小白兔躲在一旁,不敢出声。
宝庆也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见三喜带着萧牧阳到来,忙迎了上去,简单和萧牧阳打了个招呼,便问三喜道:“人来了么?”
“还没到,太后特旨他可以御空直接飞到此处,有没有通知下去。”
“通知了。”
“再去候着。”
三喜匆忙而去。
“什么人这么难请?”萧牧阳有些不悦。
“不是难请,而是路途遥远。此人乃是南屏侯府上的巫医,名叫劳翁。”
南屏侯府离此处十万八千里,比之安西侯府还要远。
“那是很远。”
“文阑...皇后现在情况如何?”
“皇后怀了身孕,眼看就要临盆,身子骨本就虚弱,这次凤体有恙,日夜不能安睡,又不停的流着虚汗,人已瘦脱了样,若是再没起色,只怕皇后和肚子里的孩子会有性命之忧。”